他趕緊邁開長腿三兩步追上去,與她并肩。
低沉的聲音里帶著顯而易見的無奈和濃得化不開的寵溺,以及一絲不依不饒的討價還價:“哎,領導,媳婦兒,等等我……那這考核標準是什么?總得有個章程吧……”
“你好歹給劃個重點啊……要不我先預支點福利,就一點點,我保證以后表現絕對優秀,超額完成任務……不然這‘上崗’積極性很受打擊啊領導……”
陽光將兩人嬉笑打趣、一前一后又緊密相依的身影拉長,漸漸融合在一起,溫馨甜蜜的笑語飄散在溫暖的風中,充滿了對未來的無限憧憬和眼下的濃情蜜意。
傍晚,一家四口人圍坐在老屋溫暖的燈光下,方桌上放著那兩張紅艷艷的結婚證,氣氛溫馨而鄭重。
裴硯舟首先表態,身體坐得筆直,如同在匯報工作,目光真誠地掃過兩位老人和謝清禾,語氣誠懇而尊重:“爺,奶,清禾,關于婚禮怎么辦,什么時候辦,我一切尊重你們的意見。你們怎么說,我就怎么辦。我的任務就是全力執行和保障。”
他將決定權完全交給了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三位家人。
當初他的津貼并沒有真像他在大雜院說的那樣只留下極少的伙食費。
事實上,當年他參軍入伍后就知道裴家人靠不住,每個月的津貼他都留下大半,再加上數次危險任務后獲得的、未曾對外人言的獎金,他都存了起來,到現手上已有了一筆不小的數目。
受傷回家時被裴愛國夫婦拿走的那些錢,不過是他對那個所謂的“家”最后一點可笑而微弱的試探性溫暖。
沒想到,一次小小的“退伍”試探,竟如此徹底而丑陋地照出了人心的全部陰暗面。
謝泰文端著那只用了很多年的舊茶杯,杯口氤氳著熱氣,他和謝奶奶對視了一眼。
兩位歷經風霜的老人看著眼前如此登對的小兩口,心中感慨萬千,既有對孫女兒終身有托的安心,也有一絲歲月滄桑過后的淡淡唏噓。
謝奶奶放下手里正在縫補的衣物,溫和地開口,聲音帶著老人特有的慈祥:“硯舟啊,清禾,我們老兩口私下里商量了下。覺得家里前陣子剛經歷了不少風波,你倆這也才剛安定下來,倉促辦事反而累人,也顯得不夠鄭重。”
她看了看老伴,繼續道:“不如等到了部隊,一切都安頓好了,新環境也熟悉了,咱們請部隊的領導和戰友們都來做個見證,熱熱鬧鬧的,也更顯得對你、對這段關系的重視,你們看怎么樣?”
謝清禾對此毫無異議,她骨子里本就不是特別在意那些繁瑣的外在形式,她更看重的是實質。
身邊這個愿意用生命護她周全、給她堅實依靠的男人,以及這份失而復得、跨越生死的羈絆。
她轉頭看向裴硯舟,眼眸清亮如水,輕聲道:“我覺得爺奶考慮得周到,說得有道理,你覺得呢?”
裴硯舟自然是一切以他們的意見為最高指示。
他目光柔和地回望謝清禾,鄭重地點了點頭,隨即又看向兩位老人,語氣堅定如磐石:“好,就按爺奶說的辦。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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