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悅努嘴,下一秒一張嘴哇差點哭出聲。
云清辭再次捂住他的嘴巴,這可是王府啊,誰知道這院子里埋伏了多少暗衛,這要是發現她扯墨璟淵的耳朵,她怕是要被萬箭穿心而死。
“行了行了,我錯了行了吧?”
“哼,那你是承認偷親本王了?”
云清辭無言了,她給自己嘴巴上輕輕一巴掌,都怪她昨晚上不小心睡著了,本以為這是一場夢,怎么就抱著人家啃上了?
墨璟淵努嘴:“你要答應我,你不能嫁給別人?!?/p>
云清辭眼睛一亮,這個行。
反正她只想搞錢搞事業,男人通通靠邊站。
“行,拉鉤?!?/p>
拉鉤后,墨璟淵就被哄好了。
云清辭看了下他的傷口,又給他用了特效藥,這種感覺讓墨璟淵覺得神奇。
明明她在自己肩膀上,像做針線活一樣,將傷口縫了起來,但為什么不是很疼?
而且傷口愈合得很快,不但止血了,也沒化膿。
云清辭對裴塵道:“這是我給王爺留的消炎藥,王爺昨晚上沒再發燒,今天應該不會發燒了。
還有要注意王爺的飲食,不能給他吃辛辣刺激的?!?/p>
“是,云小姐?!?/p>
昨晚在這待了一晚上,云清辭洗漱完趕緊溜了。
只是她前腳出了大院,在景王府鬼鬼祟祟守了一晚上的人,確定這一幕后,扭頭抄近路直奔太傅府。
西院,云懷安一手護著屁股,一瘸一拐進了柳如煙的房子。
柳如煙心疼不已,趕緊上前扶住他。
“兒啊,快心疼死娘了,快讓娘看看?!?/p>
云懷安一臉不滿:“娘,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弄死這個賤人?
弄不死就不能讓父親休了她嗎?
只要休了她,她帶來的那些嫁妝還是咱們云家的?!?/p>
柳如煙也年底的恨意越發濃烈。
“安兒,不是娘不想讓她死,自打這個賤人拿走了庫房的鑰匙,現在廚房的人都換成她的人了,我想讓人給她下毒,也沒地兒下手啊。
那賤人之前跟著他父親上陣殺敵過,就連你爹對她都要禮讓三分。
現在毒死她的可能性是不大了,為了她的嫁妝,咱們只能想辦法讓她跟別的男人茍且。
只有這樣,你爹才能光明正大休了她,并且毫無損失保住她的嫁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