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我之前身體發胖是中毒了,現在體內的毒沒了,就瘦了些。”
“那你為何戴著面紗?”
“娘,父親還在生我的氣。”
“陵兒,你父親是疼你的,氣你是因為這么久了沒回娘家來。
你這孩子,一門心思放在云家,都不知道回家來看看。”
霍安陵三十幾了,看著父母滿頭白發,突然慶幸自己沒死。
此刻她在醒悟,這世間最大的幸事,就是兒女康健,父母平安。
“娘,是女兒錯了。”
“這些都放在以后說吧,你爹還是很想你的。”
霍安陵欲言又止,幾人進了宮門。
宴會廳,皇后坐在主桌,掃過桌上的人,目光落在云燕婉身上,眼角跳了跳。
云燕婉怎么來了?
云清辭呢?
云太傅這是想做什么?
皇后捏著袖邊的手指節泛白。
云清辭和她兒的婚是陛下賜的,云太傅這個老狐貍,這是想利用自己的手,讓這門婚事變成云燕婉的?
皇后忍無可忍,問道:“云太傅,今日宴會怎的不見清辭?”
“稟告皇后娘娘,小女今日起來身體不適,無法來參加宴會,微臣這才帶了燕碗和知意來為娘娘賀壽。”
云燕婉和云知意面上的笑太過刻意僵硬,閃躲的眼神看起來輕浮又媚俗。
皇后皺眉。
她乃一國之母,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她就算再不滿,也得大度。
“即如此,入座吧。”
父女三人剛坐下,一旁其他官員的子女小聲議論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