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煙倒是也想去,但她一個妾室,去了只會讓皇后不悅。
云清辭隨手將信燒掉:“回去告訴我娘,那天早上我同她一起去。”
春蘭點頭,云清辭將圖紙給了她。
“你這幾天找?guī)讉€木匠,按照這張圖紙上的內(nèi)容,打幾組柜子,寬度高度我在上面都寫得清清楚楚。”
“知道了小姐,我立刻去辦。”
秋菊道:“小姐,柳氏那邊這幾日喊著頭疼,那癥狀就跟前幾年咱們夫人頭疼的癥狀相似。”
云清辭唇角冷冷勾起,思緒拉回云燕婉治臉的時候。
她第一次見霍安陵,就從她身上聞到了香薰中加了別的料。
這料聞起來跟劉云煙的相差不大,但實際上作用相差很大。
一個安神,一個是毒。
云清辭借機將霍安陵的香薰換給了柳云煙。
害人終害己,柳如煙,自己配的毒,聞著如何呀?
青霜已經(jīng)換上了云府丫鬟穿的衣服,云清辭來到青霜面前,將二十兩銀子拍進(jìn)她手心。
“好不容易出來一趟,等會兒跟你兩個姐姐去吃點好的。”
青霜捏緊了銀子:“謝謝小姐。”
云清辭笑著舉止親昵捏了下她的臉蛋,青霜一臉不習(xí)慣。
不過,云清辭沒多留。
很快就到了皇后生辰這天。
大早上,云清辭穿戴整齊,長公主府的馬車將她送到云府旁邊的巷子口。
簾子被她掀起一腳,親眼看著云太傅和云燕婉兩姐妹上了馬車,云清辭冷笑。
很快,霍安陵也出來了。
云清辭讓馬車上前,她帶著面紗,從公主府的馬車?yán)锵聛恚舭擦暌谎劬驼J(rèn)出了她。
王嬤嬤扶著娘倆上了馬車,隨后他也坐了上來。
霍安陵道:“辭兒,娘差點都沒認(rèn)出你來,你終于找回以前的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