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云燕婉的臉就舒服多,肉眼可見泛紅褪去。
云清辭不悅道:“父親,現(xiàn)在你可以問問云管家了。”
云太傅握拳,怒吼道:“夠了,沒完沒了了是吧?”
云管家顫顫巍巍道:“先前大小姐的丫鬟來領(lǐng)月銀,當時就要了二十兩,從這個月起,我一定親自將月銀送到院里來。”
“敢問云管家,我的丫鬟這一年來,每個月都只領(lǐng)取了二十兩,這事兒你認吧?”
“是,大小姐,春蘭都是在我手里拿走您的月銀的。”
“你確定?”
“老奴確定。”
“既如此,那我們今天就當著父親的面算筆賬。
我知道父親氣我上不得臺面,但我終究是云府的嫡女,他是不可能讓你一個管家克扣我的月銀,除非就是你們這些人看我不受寵故意為難我,我想父親會給我做主。
我一個月少領(lǐng)一百八十兩月銀,一年就是少領(lǐng)兩千一百六十兩,缺失的銀錢,勞煩云管家三天之內(nèi)補給我。”
“這……”云管家抬頭看向云太傅,希望他能發(fā)話。
老爺不知道這些事情,這一年過來,他將大小姐的銀錢克扣下來,一部分裝進了自己口袋里,一部分給了他們娘三。
誰能想到,這個蠢貨會跟自己秋后算賬?
云管家擦著臉上豆粒大的汗珠,云太傅想著,偌大的云府,不至于缺了這兩千多兩吧?
“云管家,等會兒帶春蘭去拿銀子,將大小姐這一年少給的月銀補上。”
一旁的云知意嘲諷道:“姐姐還真是小氣,區(qū)區(qū)兩千兩都要算。”
云清辭冷笑,眼神嘲諷將云知意從頭打量到腳底。
小小年紀,穿紅戴綠,涂脂抹粉,未免太過俗氣。
果真,什么人生的,就是什么樣的人。
“三妹,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我看你面色蒼白,脂粉都蓋不住你臉上的病態(tài),我建議還是找個郎中看看,難免生了什么大病。”
“你敢咒我,看我不打死你。”
云知意沖了過來,抬手就要打云清辭。
云清辭起身,毫不客氣給她一巴掌。
“你、你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