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辭心里很清楚,在這個男尊女卑,弱肉強食的年代,她能做的就是在不讓自己陷入危險的情況下,好好保護自己。
從皇宮出來,長公主對云清辭道:“清辭妹妹,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去我府上坐一會兒吧。”
剛好,云清辭想去給長公主看看臉,完了她還得去趟李府,給李大小姐看看。
“是,公主。”
云清辭剛想要上馬車,一旁辰王的馬車里,突然傳來他的聲音。
“云姑娘,請上馬車一緒。”
云清辭腳步一頓,轉身來到辰王馬車旁邊。
她總覺得這千年冰山讓她上馬車,葫蘆里就沒賣好藥。
“王爺有事請吩咐。”
辰王的侍衛刀都拔出來了,小福子做出請的姿勢,一雙眸子滿是警告。
仿佛在說:今天這個馬車,你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
云清辭不想,但架不住侍衛拔出的半截明晃晃的劍。
她氣鼓鼓上了馬車,簾子剛掀起半截,她就被人一把拽了進去。
接著,一把匕首就抵在她脖子上。
墨啟寒陰冷的眸子盯著她。
“說,故意接近我是什么目的?誰派你來的?本王沒那么多的耐心。”
脖子上一痛,他清楚感覺到皮肉割開,溫熱的血液緩緩流了下來。
一股子怒火涌上心頭,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早知道,她就不那么多嘴了。
“辰王殿下,你是不是有什么被迫害妄想癥?
醫者仁心,你當年好歹是戰王,我想救你不是很正常嗎?
再說,我能有什么目的?”
聽到戰王兩個字,墨啟寒眸色微動。
還有人記得他是當年的戰王?
真是笑話,他看云清辭眸色沉了沉,他突然冷笑一聲。
在她的眼里,他居然半點心虛和膽怯都看不見。
他倒是要看看,她到底在計劃著什么。
他收起手中的匕首,大手鉗制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一捏,雪白的皮膚微微泛紅。
墨啟寒道:“你真能解我體內的毒?”
“你要想死我可以不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