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就干嘔出來。
云太傅面色肅冷:“現(xiàn)在怎么弄?”
云清辭不慌不忙從袖口里拿出一個小瓷瓶放在桌子上。
“這是我?guī)煾盗艚o我的藥,讓她洗干凈后擦在臉上。
這藥藥效猛烈,擦在猶如上萬只螞蟻啃食,切記不能用手去摳。
一旦摳破,留下的疤痕就算華佗在世也好不了。
還有,我需要五千兩銀票,另外還要一株天山雪蓮做藥引。”
柳如煙驚呼一聲:“什么藥,這么貴?”
云清辭不急不忙理了下袖子,一把拿走桌上的藥。
“既如此,那便算了。”
柳如煙看她拿藥要走,瞬間慌了。
她的女兒糞水都喝了,這藥必須留下,不能功虧一簣。
云太傅道:“還不趕緊給她拿錢。”
柳如煙肉疼,那可是五千兩呀。
這個小賤人,居然開始玩心眼子了。
柳如煙不情不愿拿了五千兩銀票出來,云清辭裝進(jìn)袖子里,將藥瓶擱在桌子上。
“父親,咱們說好的,治了她的臉,就不再禁我足。”
云太傅不想她出去丟臉,但他是太傅,只能點頭。
從西院一出來,云清辭心情大好,就連腳步都跟著輕盈很多。
有錢了,終于有錢了。
剛才屋里發(fā)生的一切,被攔在門外的春蘭和秋菊都聽得一清二楚。
積攢在兩人內(nèi)心的怨恨,在云燕婉被灌下糞水的瞬間,淡化了一點點。
春蘭笑得肚子疼。
“大小姐你可真棒,可算是硬氣起來了。
云燕婉肯定恨不得去死,這事兒要是傳遍京城,她哪還有臉活?”
秋菊小聲道:“快別說了,被人聽見了他們又要怪大小姐?!?/p>
“誰敢怪我家小姐,我撕爛她的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