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云清辭氣得渾身發抖,胸腔劇烈起伏。
她死死攥著拳。
忍,小不忍則亂大謀。
總有一天,這些人會跪著求她。
“燕婉妹妹的臉明日一早便能消腫?!彼钗豢跉?,壓下怒火,“父親記得備好天山雪蓮,我自會來復診?,F在,能讓人把她們送回我院中了嗎?”
柳如煙在一旁看得得意,嘴角噙著抹勝利者的淺笑,眼底卻淬著毒。
總算抓住這小賤人的把柄了。
云太傅不耐煩地揮揮手,讓人把春蘭和秋菊抬走。
翠兒站在院內,嗑著瓜子,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大小姐,早知今日,當初就該聽話些。你看,這不就連累了下人挨了板子?”
云清辭冷冷瞥她一眼:“依你看,我該怎么聽話?”
翠兒見她語氣軟了,越發得意,嬌笑著湊近:“自然是二夫人讓你學狗叫,你就得趴在地上學狗叫。”
“啪?!?/p>
清脆的巴掌聲在院子里炸開。
翠兒被打的半邊臉瞬間紅腫起來,她還沒反應過來,云清辭捏住她的下巴,稍一用力,咔嚓一聲,翠兒的下巴竟被生生卸了下來。
“嗚嗚……”翠兒捂著嘴,口水順著指縫往下淌,眼里滿是驚恐和怨毒。
她支支吾吾指著云清辭,云清辭抓住她的手腕,又是咔嚓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都顯得悅耳。
“聒噪。”她聲音里聽不出情緒,卻帶著令人膽寒的壓迫感。
春蘭和秋菊看自家小姐利落狠戾的樣子,激動得淚水漣漣。
春蘭哽咽道:“小姐、別為這種人臟了手,等我好了,定要撕爛她的嘴。”
云清辭走到床邊,動作輕柔了許多:“閉嘴,我先看看你們的傷?!?/p>
解開兩人的裙擺,傷口皮肉外翻,要是再打幾板子,骨頭怕是都要碎了。
下手竟如此之狠,她心頭一緊,疼得像被刀剜。
她先給兩人打了止疼藥,接著又打了破傷風,這才給用酒精棉擦了傷口,再抹上特效藥。
兩人瞬間感覺屁股上涼颼颼的,也不疼了,甚至有種立馬跳下床干活的沖動。
春蘭和秋菊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慶幸。
小姐終于不再是以前那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了。
秋菊委屈道:“小姐,對不起,我們給你添麻煩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