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燕碗現在跟太子殿下已經有了婚事,要是她的娘被人帶去大理寺,那燕碗以后在東宮如何自處?”
“老爺,她的孩子是孩子,我的孩子就不是孩子嗎?
清辭跟太子還沒取消婚約的時候,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老爺你多向著柳氏生的孩子。
在我生病這幾年,柳氏又開始肖想我的嫁妝,甚至聯合管家克扣我鋪子里的收入。
老爺,是不是我太好說話了,一個妾室也敢爬到我頭上了?
這些錢不還回來,要么柳氏和她娘家被人帶走,要不我們和離。”
李大人一聽,抓著劍柄的手緊了近,震驚的同時,眸子又亮了幾分。
他們要和離?
云太傅當然知道,不管怎樣都不能和離,一旦和離,她那些嫁妝跟太傅府還有什么關系?
她就算是死,也要把她拖死在云府。
霍安陵在他的眼神中,仿佛看穿了他那點心思。
想要她死?
誰先死還不一定呢。
云太傅假裝為難道:“夫人啊,你這又是何必呢,我讓柳家還錢就是了。”
“好,這是老爺你說的,今日日落前,把賬單上缺少的銀兩給我補全了,不然李大人這邊,我沒辦法交代。”
話落,霍安陵看向李大人,語氣都溫和了幾分。
“李大人,可否給我半日時間,若是我能處理,我便不報官。
若他們不還錢,那這事兒只能由您來處理了。”
李大人自然是想讓他們給霍安陵還錢。
他怕被人看出什么,面色嚴肅道:“胡鬧,大理寺辦案,豈能兒戲?
不過,看在霍將軍的面子上,我可給你們推遲半日。”
李大人就是要讓云太傅知道,他在自己眼里,什么都不是。
云太傅咬牙,但還得厚著臉皮說謝謝。
李大人一走,柳氏恨不得毒死霍安陵,恨不得讓她五馬分尸。
柳氏被禁足,霍安陵目送云太傅拉著臉離開。
下午,柳家的人不情不愿,便將缺失的銀兩一兩不差送了回來。
霍安陵喝著茶,讓家丁將云管家送去大理寺。
現在,就等著柳氏入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