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會這么快再見到許隨。
這時候他才十三歲,未來的滬圈太子爺惡狠狠擋在我爸媽面前。
「許劍,都是你害得我弟弟生死未卜。」
「如果不是你偷出我弟弟的胸針,我弟弟才不會被綁匪發(fā)現(xiàn)!」
「你是故意告訴他們我弟弟的身份的,你嫉妒我弟弟。」
「你這個天生惡種!」
啪——
我媽媽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但事情已經(jīng)鬧大了。
吃瓜群眾、記者將我們圍得里三層外三層。
烏泱泱一大群人。
「女士,您兒子真的對綁匪透露了許家少爺?shù)纳矸輪幔俊?/p>
「您一個成年人打一個十幾歲小孩,未免太過沖動。」
「綁匪如此兇殘,您兒子是怎么從他們手下毫發(fā)無損出來的?」
甚至我看見有人對著攝像頭開啟了直播:「人性之惡,是天性如此還是父母教育之過,左上角請關(guān)注一下主播哦~」
我媽媽臉色鐵青,緊緊把我護在身后。
可他教書育人一輩子,習(xí)慣了和和氣氣,根本沒有人給他辯解的機會。
他也學(xué)不來那種潑婦罵街的手法。
不明吃瓜群眾也開始聲討我們。
我陷入沉思。
是誰讓許隨來的?
他怎么知道事情經(jīng)過?
許晨曦,這就是你的反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