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噩夢之后她便生了場病,雖說不算太嚴重,卻一見到團魚就發怵,更別提帶著它上路了,于是便在昨天晚上吩咐劉嬤嬤將團魚宰了。
宰的時候是tg痛快的,宰完以后楚妧就后悔了。
祁湛可比團魚可怕多了。
可楚妧心里還存了一絲僥幸。
畢竟祁湛沒說是帶死的還是活的,反正自己帶了就是了……
楚妧巴不得祁湛忘了此事,如今又怎肯將團魚送去?
這些緣由自是不好與趙筠清細說,楚妧便胡亂找了個理由dao:“呃……這魚湯有些涼了,還是晚些再送吧。”
趙筠清微笑dao:“那還不趕緊叫靜香把魚湯溫了,一會兒啟程了,世zi可就吃不上了。”
楚妧不知趙筠清為何如此糾結團魚湯,試了幾次也沒能將話題轉移,好像趙筠清也和這團魚杠上了似的。
楚妧不愿在團魚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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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多做糾纏,便起身道:“哎呀,我剛喝了許多水,現在肚子有些不舒服,想……想小解,要么質子妃在車廂里等我一會兒?”
質子妃?
如今早已離開了大靖,楚妧竟然還叫自己質子妃?
趙筠清暗暗咬牙,面上卻露出了柔和的笑:“長公主先去吧,本宮在這等著便好。”
趙筠清畢竟是客,讓她干等著也不像回事,楚妧轉身從小木桌上倒了杯茶遞給趙筠清,道:“那質子妃先喝杯茶,我一會兒就回來。”
楚妧的手指白而細嫩,被那青瓷茶杯一襯,便如精心雕琢的脂玉一般,不見丁點瑕疵。
只有大貴之人才會有這樣一雙手。
不像她的,十指上滿是以前做女紅留下的繭和針眼。
可如今卻輪到這雙手的主人給自己端茶了么?
趙筠清瞳孔微縮,正要伸手接茶,一旁的的劉嬤嬤卻眼疾手快地將茶杯從楚妧手中接過,半彎著腰將茶杯遞給了趙筠清,道:“王妃請用茶。”
經劉嬤嬤這一轉手,遞茶的意味就變了。
趙筠清目光冷了幾分,卻也沒說什么,伸手從劉嬤嬤手中接過茶杯。
“長公主早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