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里行間,依舊是高高在上的模樣。
像是篤定我會像過去三年一樣,無論她如何任性、如何踐踏我的心意,最終都會搖著尾巴回到她的身邊。
我直接將電話話卡拔出來,輕輕一掰,斷成兩截,隨手扔進了機場的垃圾桶。
連同那張卡承載的所有卑微、算計和不堪回首的過去,一起丟棄。
飛機劃破長空,淹沒了我之前所有的過往。
后來,聽兄弟說沈似月在我之前各個社交平臺下留言。
內容無非是“你鬧夠了沒有?”“不就是談個戀愛嗎?至于生那么大氣?”“快點把我加回來!”等。
他說:“一開始沈似月篤定你會回來找她,沒想到你不來,就變得逐漸暴躁,有時候提到你的名字都能黑臉。”
我仿佛在聽別人的故事,沒有激起半分的漣漪,
用沈董事長給的五千萬,在巴黎重新開始。
我選擇了頂尖的設計學院,語言、文化、繁重的課業,
一切都是新的挑戰,但沒有需要討好的沈似月,沒有令人窒息的原生家庭,只有畫筆、圖紙和對未來的無限憧憬。
幾年時光如白駒過隙。
汗水與天賦澆灌下,我設計的珠寶開始在各大時裝周嶄露頭角,斬獲了幾個頗具分量的國際獎項。
我還作為a公司新晉的首席設計師,被派回國內,負責開拓亞太市場。
回國第一天。
在分公司樓下餐廳解決午餐時,一個帶著遲疑的聲音在身后響起:“蘇泉?是你嗎?”
我回頭,瞧見一個有些面熟的女生。
好像是高中時坐在我前排的女生,楊小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