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問音眼睛一抬,立刻反駁;“我怕鬼?鬼怕我還差不多。”
祈肆一頓,腳步停下,兩只手插在褲子兩邊的口袋里,轉身看著她。
盛問音不可一世的仰頭,與他對視:“干什么?”
祈肆看著她的臉,緩緩邁開大長腿,朝她走去。
盛問音站在原地,沒動。
祈肆停在她面前一步的位置,右手抬起,頎長的手指微彎,他用食指指背,碰了她臉頰一下。
盛問音立刻敏感的后退半步。
祈肆站在原地沒動,只將食指指背那滴晶瑩的液體轉給她看:“冬天流汗?嗯?”
盛問音啞然,又強辯:“冬天為什么不能流汗,別人流汗你都管,你是太平洋的警察,管這么寬?”
“呵。”男人低笑一聲,拇指摩挲了一下食指,將那滴汗珠碾走,說:“隨便你。”
說完,走向了走廊盡頭的洗手間。
盛問音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上面似乎還殘留著男人冰冷的氣息。
她擦了一下臉,惡狠狠的盯著洗手間的方向。
最后盛問音硬是磨到電影都快結束了才回去。
電影看完,大家散場,但晚上睡覺的時候,盛問音卻睡不著了。
腦子里,始終是恐怖片里的情節。
最后她睜開眼,發現房間里黑漆漆的更恐怖,于是從床上起來,到外面去。
大廳還亮著燈,她就穿著睡衣,在大廳。
沒一會兒。
“啪嗒。”
突然一聲輕響,大廳暗了。
盛問音短促的倒吸一口冷氣。
她想到民宿偶爾會電壓不穩跳閘,可是這三更半夜的,總不能讓民宿老板起來給她開電閘。
她心想還不如就呆在房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