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助理慌了:“那怎么辦?”連忙掏出自己的手機,沒有信號?!霸蹅兤砝蠋熯€得趕緊去醫院呢!”
盛問音瞥了眼地上的祈肆,發現對方還看著自己,她無意識的抬手又擦了擦自己的唇,有點心虛的說:“他的狀態還好,危險期已經過去了,不急著去醫院也沒事。”
小助理不認識盛問音,小心翼翼的問:“您是醫生?”
“嗯。”盛問音臉皮極厚的承認。
小助理立刻對她客客氣氣的:“那您能再給我們祈老師看看嗎?麻煩了。”
盛問音“嘖”了一聲,滿臉帶著不耐煩,但還是蹲下來,突然一把捉過祈肆的右手。
看她居然在把脈,小助理訝然:“中,中醫?”
“看不起中醫呢?”盛問音掀了掀眼皮,二次威脅的瞥了瞥小助理的小腹以下:“我生理閹割用的可是一絕。”
小助理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褲襠。
“別嚇他?!碧撊醯哪腥吮晨恐娞荼?,微垂著墨眸,疲憊的道。
盛問音“哼”了一聲,動作粗魯的將他的手丟開,站起身來說:“沒事了。”
小助理有點怕盛問音,也不敢說,也不敢問。
電梯里一時陷入寂靜,過了幾分鐘,按鈕的燈終于亮了,外面傳來保安室的聲音:“里面有人嗎?”
五分鐘后,電梯門終于開了,盛問音率先出去,轉身走進了隔壁的電梯,上了自己的房間樓層。
第二天一早,五點半,鬧鐘就響了。
盛問音爬起來,簡單的洗漱完,看了一下自己的行李箱。
除了一瓶超市買的十塊錢的嬰兒潤膚霜,一件化妝品都沒有,離開盛家后,她所有的家當,只有當時的那個行李箱,和卡里的一千多塊錢,哦,現在只有三十塊錢了。
涂了潤膚霜,她換好衣服,就在房間里耐心等著。
六點鐘,房間門被輕輕扭動。
盛問音微愣,看著那扇門。
片刻之后,門外舉著攝像頭的攝像師,跟屋里穿戴妥當,連行李箱都打包好的盛問音,四目相對。
氣氛有一點點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