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的時候讓我拍照片,拍完說不合格,又回去重拍,等我拿著合格照片來,他們居然說要拿發票我得交二十多萬錢!我找明白人問了,這錢壓根不該交,他們就說是海關服務費,還說我開一百多萬的車,就該掏這錢,純欺負人!”
聶磊越聽臉色越沉,“啥意思?咱這進口車在深圳的時候,廠家早把所有進口稅費都結清了,咱只需要付車款就行,憑啥還要交二十多萬服務費?
等著我,馬上過去,我倒要看看誰敢這么橫!”說完“啪”地掛了電話,胸口憋著火,“媽的,明擺著訛老子錢,上來就敢要二十多萬,活膩歪了。”
聶磊扭頭喊群麗:“給江元、任浩、史建林打電話,讓他們立馬來公司,跟我去海關一趟!”群麗趕緊應著打電話,不到二十分鐘,江元、任浩、史建林這幫兄弟就全湊到聶磊辦公室,一行人開車直奔海關部門,到地方一瞅,劉愛麗正坐在大廳門口的臺階上,氣的胸口一鼓一鼓的,臉頰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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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聶磊來,她立馬站起來,撲到聶磊懷里,“老公,你可算來了。”
聶磊拍了拍她的背,“走,帶我去看看是那個窗口,我看看誰在這裝犢子。”
說著,聶磊帶著兄弟們往里走,江元、史建林他們身上都別著家伙,典型的社會人架勢,十多個人往大廳里一進,瞬間鎮住全場。
當時大廳里還有不少排隊辦事的,史建林往前一站,“都往后稍一稍,先等會!”
有人不服氣,“憑啥,憑啥插個隊?”
史建林眼一瞪,“憑啥?我嫂子從上午等到現在,你們這壓根沒人好好辦事,今必須先給我嫂子辦!”
他個頭高大,氣場又足,沒人敢再吱聲。
聶磊走過來拽了史建林一把,“大林,好好說話,別跟人家吵吵。”
接著轉頭沖排隊的人拱拱手,“不好意思哥幾個,實在對不住,我媳婦這事從上午拖到現在沒辦明白,耽誤大家五分鐘,我問清楚就完事,麻煩多擔待。”
聶磊自帶大哥氣場,說話又給足面子,“沒事沒事,你先來,三五分鐘咱等得起。”
磊哥抬手對著窗口玻璃“當當當”敲了三下,“來,哥們,抬頭看著我,好好跟我說,我媳婦這事到底咋回事?那二十多萬是啥名堂,給我解釋清楚。最好有明文規定,說取個票必須交二十多萬,能把我說通,別說二十萬,二百萬我都給你。說不通,今我就把你這窗口砸了,把這掀了!”
王群利往前湊了湊,往窗臺邊一坐,“來吧,說吧,二十多萬到底干啥用的,別扯沒用的。”
男工作人員還嘴硬,翻了個白眼:“我不是說了嗎?這二十多萬是稅錢,買車不交稅?說多少遍聽不懂?這里邊還有一部分是我們的服務費,你問問后邊辦事的,誰來不交?上個十幾萬的車,我還收四五千呢,你這一百多萬的車,收二十多萬咋了?”
王群利冷笑一聲:“我聽明白了,啥他媽服務費,純是訛錢。
把你們主任叫出來,不行就把你們一把手找來,我倒要問問他,這服務費是哪門子規矩,趕緊叫!”
男工作人員梗著脖子硬剛:“我們領導忙得很,沒空搭理你們。想辦手續就交錢,直接去財務交;不想辦就別在這鬧,票拿不著,牌就上不了,就這么簡單。
還找主任找領導,你們這樣的我見多了,小胳膊擰不過大腿,白費勁。
“你知道我們一把手是干啥的嗎?”“知道我們主任背后啥關系不?”說白了,我跟你要這錢,你就得給,不給就沒票,愛辦不辦!”
“這家伙給你狂的,誰給你的膽子這么橫?”任浩當時就炸了,扒拉開旁邊的人往前一站,“你把眼睛睜開,腦袋抬起來,看著我說話!跟我說,你家領導是干啥的,主任背景是誰?有能耐把他叫來,我看看多大來頭!趕緊打電話,媽的,給你們慣的沒邊了,睜開狗眼看看頭頂‘為人民服務’這幾個字,他媽的要點臉不?”
任浩越說越氣,“三五千、萬八千的,你盡管張嘴,我磊哥不是差錢的人,你混不下去了,給你一萬塊都不帶要你還的。但你要是明著搶,把我們當冤大頭,覺得有錢就有罪,那你就錯了!”說著,手往后腰掏一把,“啪”的一聲,一把小64掏了出來,保險一打開,槍口對著窗口晃了晃:“來,記住了,我叫任浩,趕緊給你們領導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