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辭啊,什么時候,姐姐把你教得這么惡毒了?”
柳如煙故作惋惜地嘆息,眼角的余光撇了眼身邊的云太傅。
“柳姨娘,那你什么時候,把你的女兒教的如此目無尊長沒禮數(shù)了?”
云太傅怒吼道:“夠了,你妹妹的臉要緊,你先去給她看臉。”
“父親,我的丫鬟打得,妹妹的丫鬟打不得是吧?
看來,外人都說得對,父親你壓根就不重視我。”
渣男你趕緊去死吧,你都一把年紀(jì)了,等你死了,我娘就升官發(fā)財死老公了。
這對一個中年女人來說,簡直就是一大喜事兒。
云清辭起身:“既然父親不重視我,那就另請高明,以后跟西院有關(guān)的事,都別喊我。”
柳如煙瞬間急了,先穩(wěn)住她再說。
“來人,把寶娟這個欺主的賤婢給我拖下去杖打三十大板。”
管家道:“是。”
很快,兩個下人就將寶娟拖了下去。
云清辭對春蘭道:“春蘭,去盯著,三十大板,少一板子都不成。”
西院里的人,都瑟瑟發(fā)抖。
大小姐這是在殺雞儆狗,今天一過,西院的人怕是再不敢欺負(fù)她了。
院子里是寶娟的慘叫聲,幾板子之后,她就暈死了過去。
云清辭眼皮都沒動一下。
她只不過是已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她跟別人不一樣,別人有仇可以忍。
但她不行。
她必須當(dāng)場就報。
三十大板結(jié)束,春蘭這才走了進(jìn)來。
“小姐,三十大板夠了。”
云太傅眼神冷了冷,這丫頭現(xiàn)在是越來越狠了。
她身上這股子勁,跟她娘年輕時候有點像,讓人恨得咬牙。
云清辭看了眼云燕碗的臉,從袖子里掏出一個小瓷瓶。
“你的臉之前傷過,必須要用上等的藥材熬制的藥膏滋養(yǎng),少抹一天,臉上都會發(fā)燙發(fā)癢。
這藥膏兩千兩一瓶,拿錢吧。”
話說著,她伸出自己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