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你們的條件。”陽曦突然高聲回應,聲音震耳欲聾。聽聞此言,所有哮狼都為之一振。
“我們現在就脫光衣服,出城侍奉。”陽曦說完,與陽勢及眾將領交換了一個眼神,旋即決然跳下城墻,同時高呼:“按計劃行事,我先去了!”
陽勢急忙奔至城墻邊,望著下落的陽曦,嚴肅發聲喊道:“你且慢行赴死,你若讓我就此殞命,更是你的失職。你若死在我前面,便是愧對父王,愧對崇陽!”
陽曦目光帶著一絲呆滯,卻堅定吐出一個字:“諾。”隨即在下落過程中迅速卸去戰袍護甲,赤身裸體地落于地面。
哮狼將聽聞陽曦所言,猛地從床輦上站起,臉上露出狂喜的獰笑。待望見陽曦從城墻上躍下,那不著寸縷,力與美完美融合的白嫩身軀,令他嘴角的涎水如決堤般泛濫。那紅發飄飛,氣質超凡脫俗,凹凸多汁的白嫩肉身,將那群沖鋒在前的獵食軍看得呆若木雞,嘴角的哈喇子淌了一地。
望著陽曦一絲不掛地從那城墻上躍下,那哮狼將箭一般疾馳而出,地上留下一串瘋狂刨出的利爪,甚至不由自主地幻化出了獸身,恰似豬八戒見了美女,控制不住地冒出豬耳朵,激動狂喜地迎接他的“秀色可餐”。
隨著陽曦平穩落地,崇陽城絕境長城的城門也緩緩打開。一群赤條條的人族少男少女如潮水般魚貫而出,他們在演武場就被陽勢安排了任務。
他們出了城門迅速散開,雪白稚嫩的身軀,如同撒向狼群的誘餌,挑逗著前方犬戎鬣狗獵食軍的腎上腺素狂飆。
先前被陽曦聲震四野的發聲震懾,暫時停滯的獵食軍,此刻望著那片白花花的鮮活血肉,鬣狗惡狼們嘴角的涎水如唾液腺決堤,在冰雪地面上都流淌出蜿蜒的軌跡。獸群焦躁不安地來回踱步,猩紅的瞳孔里燃燒著貪婪,脖頸間的鬃毛根根直豎,正迫不及待地索取沖鋒的號令。
少男少女們在絕境長城外散開陣列,陽曦一馬當先,赤裸裸白花花的一片白嫩身軀在戰場中泛起的震撼不亞于那黑壓壓一片犬戎惡狼帶給人族的驚心動魄。
就在哮狼將按捺不住興奮,率領左右如離弦之箭超越鬣狗獵食軍的剎那,熬等已久的鬣狗獵食軍像接到沖鋒獵食的指令,瞬間化作黑色洪流,朝著獵物狂奔而來。
當人與獸的陣營轟然相撞,就如冰水濺進了滾燙的油鍋。猩紅的血花如燙油般炸裂開來。這炸裂飄灑的血花仿佛點燃了后方數千獵食軍的癲狂野性,剎那間,幾千獵食軍如洪水決堤奔騰而出。洶涌的獸潮使得這一片大地都劇烈的震顫。
然而,就在第一波碰撞的血霧尚未散盡時,鬣狗獵食軍驚愕地發現,方才那片赤裸裸白花花的“肉票”竟消失大半。零星殘存的身影,也在目光投去時紛紛撲倒。唯有陽曦如虎入狼群,手持雙刃在獵食軍中迅疾如風的收割著狗命。
而那殺馬特造型的哮狼將,則在后方狂躁追逐。遇到擋路的鬣狗,直接揮爪拍飛,死在它手上的不比死在陽曦手上的少,身上濺的血只怕比陽曦身上濺的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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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幾何時它為了得到這個人族“辣椒蜜棗點心”,暗中策劃了多少次突襲?若不是商陽、光明軍與犬戎國師多方制衡,它早已不顧一切,率兵攻城,只為將這夢寐以求的獵物徹底征服。
“放箭!”
行間盯著逐漸逼近的犬戎大軍,待其踏入射程,立刻高聲下令。城墻上,四千弓兵早已嚴陣以待,隨著一聲令下。霎時間,箭矢如暴雨般傾瀉而出,密密麻麻的箭雨遮蔽了半邊天空。
這些弓由竹子和鐵片復合制成。力道強勁射程遠,士兵將弓拉滿,“嗖”地一聲三角形的箭頭泛著冷光劃破空氣,射向天空,朝著遠處的犬戎獸潮灑下鐵頭箭雨。
犬戎獵食軍看到箭雨升空,非但沒有退縮,反而加快了奔跑速度。從高聳的絕境長城呼嘯而至的箭雨勁勢驚人,落于地面的,箭矢直接穩穩的扎進冰面地下,密密麻麻的箭矢沒射中犬戎鬣狗的,就像釘子一樣,釘在地面上,阻礙了奔騰的鬣狗獵食軍的節奏。
獵食軍中的惡狼一邊狂奔,一邊靈活的左突右閃,四散奔跑著躲避那鋪天蓋地的箭雨,原本奔騰的獸潮陣型也被打亂了。雖說這些箭矢威力十足,但鬣狗獵食軍兵也不是吃素的,速度快的,身上都中了好幾箭,還仿若未覺的繼續往前沖。
除非被射成刺猬的,大部分身中一兩箭的,對它們都如隔靴撓癢。只有少數運氣不好的,被箭射中要害,當場倒地。還有些更厲害的惡狼兵,甚至能伸手抓住飛來的箭矢,繼續朝城墻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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