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得到消息,援助的黃金前幾天就已經運出上海了,這會估計都快到長沙了。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應該是有中間人做了擔保提前把黃金給出去了,這次收黃金的人可能只是中間人。”
“自己去調查最近法租界和外界的大筆交易,特別是那些大廠和大商行,這些資金流向問題你先去搞清楚。”
說完,土肥圓賢二掛斷電話。
影佐本來腦子都是一團漿糊,被土肥圓賢二這么一說更加混亂了。
他把土肥圓賢二說的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春平太郎,讓后者分析。
春平太郎聽完之后,說:
“確實是這么個道理,如果他們是直接運黃金過來,沒有必要非來上海一趟,而且是來法租界。
我們之前都忽略了這個問題!”
“法租界被我們圍困在中間,出入都不方便,通過這種中間人的原因只有一個。
那就是,有人想把資金轉移法租界,有人又想把資金轉移到法租界以外,這才形成了交易。”
“春平君,你這么一說,我知道調查方向了!”
“地下錢莊!”
兩人異口同聲。
。。。。。。。
盧卡斯拿到酒鋪的生意后徹底放飛自我,因為這對他來說是躺著賺錢。
他最大的愛好便是跳舞,結識不同的姑娘,然后和他們探討人生,攻防大戰。
這天,他正在酒店房間里和一名舞女探討人生的時候,突然一群人闖入,把一絲不掛的他帶走了。
“我。。。。我。。。。你們是誰?”
“我要報警!”
盧卡斯驚慌失措,無法掙脫之下,脫口而出。
可這些人壓根不理會他,而是直接用襪子塞住他的嘴巴,用黑布蒙上眼睛,在酒店眾目睽睽之下把他拖上黑色轎車揚長而去。
盧卡斯一路上關注著這些一句話也不說的人,腦子里把最近和自己探討人生的所有女人想了一遍。
他確認這些人都是出來營業的,應該沒有哪個是大哥的女人。
在經歷一段路程的顛簸后,他被帶到了一處院子,拖行到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