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著立刻將五個狼崽全部抱起來,
我下意識想要把他們扔出去一了百了,結果卻有一只湊過來舔了舔我的手,又嗲嗲地“嗷嗚”了一聲像在撒嬌。
瞬間就讓我母愛泛濫。
畢竟不管當初跟我睡覺的人是不是小將軍,我都是狼崽子們的親娘!
這可都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啊,千萬丟不得。
我只好他們藏進密室,把自己分娩時碰到血的衣物和墊在床上的全部扯下來,造出無事發生的樣子。
之后又隨手往肚子里塞了團枕頭才打開了門,對著接生婆訕訕一笑。
“這趟您跑空了,我剛剛去入廁了一下就發現肚子不疼了。”
“好像是今天吃壞了東西。”
謝嚴他娘也焦急地等在門口,聽到這話瞠目結舌:
“可一刻鐘以前你還在屋子里撕心裂肺地喊著,要不是真生產會叫成那樣?”
我又僵硬地笑了笑。
“可能因為我昨天貪吃果子,今天鬧肚子,就真以為是要生了呢。”
“仔細想想孩子才將五個月,怎么可能生這么早?”
我撒了一個謊,就只好用無數個謊話來圓。
這話一出口,謝母皺了皺眉。
“這還不夠?”
她神情奇怪,但是沒有再過多追問,只是有些失望地帶著接生婆要走。
這時我想到那一窩嗷嗷待哺的狼崽子,忽然開口:
“哎娘!”
她站住步子,有些不耐煩地回頭:
“叫什么娘,我說過多少次了,沒確定孩子是嚴兒的之前,你別跟我們將軍府攀親。”
要是換做以前我肯定要嬉皮笑臉,畢竟當時我篤定肚子里孩子就是謝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