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魂未定的6人在一處院子內集結,他們都參加了這場法租界商會慈善晚宴。
也是他們策劃了刺殺,當然是刺入江中宜子背部的那一刀。
為首的人叫屈元斌,是紅黨的一名高級特工,刺殺就是他來完成的。
屈元斌對其他5人說道:
“差一點,就差一點,那個劉千里就要查到我們在利茲飯店的同志,太險了。”
利茲飯店有紅黨的人,也是此人幫忙,他們才順利關掉宴會廳的燈,這樣才能實施之后的所有流程。
“屈組長,今天有兩點我一直沒想通,第一個就是這個劉千里為什么突然離開,第二個就是為什么江中宜子胸口還中了一刀。”
其中一人問道。
屈元斌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
“我也很納悶,但是我敢肯定,那一刀不是布田彩香刺的!”
“也就是說,除了我們,還有人要這個江中宜子的命。”
屈元斌看了一下手表的時間,繼續說道:
“我要去見特派員了,你們就地休息,明天上午再安排撤離隱蔽。”
“是!”
屈元斌離開院子拐了幾個巷子,敲門進入了一個小院,迎接他的人正是王有川,不過此刻的王有川已經改了名,叫王謝。
“我叫王謝,之前都是電臺聯系,現在總算見面了,屈元斌同志”
屈元斌見到眼前之人,激動地說:
“特派員同志,按照你的計劃,我們刺殺完成了,但是有兩點沒有想通。”
王有川笑了笑說:
“坐下,坐下,你是不是想說為什么江中宜子胸口中刀,還有那個劉千里為什么不查了是嗎?”
“特派員同志你怎么知道?”
“我自然知道。”王有川看了一眼屈元斌,繼續說:“我還知道胸口那一刀是軍統特務鯰魚出手的。”
屈元斌對“鯰魚”這個名號也略有耳聞,之前就聽特派員在電文里介紹過,山吉毅士就是“鯰魚”刺殺的。
“那就是現場還有一個軍統小組在?”
屈元斌的意識中,完成這么精密的刺殺,比如是一個團隊行動的。
如果是一個團隊,那這個團隊比如已經掌握了他們關燈的時間,也就是說軍統很可能掌握了他們在利茲飯店的內應。
這可是太危險了!
“不是一個小組,就鯰魚一個人。”
“一個人?”
屈元斌完全沒想到,這一切竟然是一個人做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