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買下你的公司。”我開出了我的條件,“包括你和你的團隊。我會給你足夠的資金和資源,讓你去做你真正想做的事情。而你需要做的,就是為我服務。讓整個青石市,不,整個秦氏集團所有的信息渠道,都變成我的眼睛和耳朵。”
李-->>默沒有絲毫猶豫。“我干!”
就這樣,只用了不到半個小時,我就擁有了我在青石市的第一個據點。一個可以悄無聲息地滲透進敵人神經中樞的情報戰基地。
接下來,我又用同樣的方式,拜訪了一家瀕臨倒閉的物流公司和一個由退役軍人組成的安保團隊。我向他們展示的,不是金錢,而是力量——非洲礦區的衛星實時監控畫面、國際軍火市場的交易渠道、頂級雇傭兵的訓練視頻……
這些在普通人看來遙不可及的東西,對我而言,只是日常。但對于這些在和平世界里掙扎求生的人來說,這代表著一個全新的、充滿了無限可能的世界。
我沒有對他們說太多,只是告訴他們,跟著我,他們將不再為生計發愁,他們要做的事情,將遠比他們想象的更刺激,也更有價值。
沒有人拒絕我。
因為在我的眼神里,他們看到了一種他們從未見過的東西——那是將世界踩在腳下的絕對自信,和改寫規則的絕對權力。
下午三點五十分。
我坐在酒店的行政酒廊里,透過巨大的玻璃窗,可以清晰地看到遠處青石國際機場的跑道。
我的手機屏幕上,顯示著伊莎貝爾發來的實時監控畫面。畫面來自機場的VIp通道,一個西裝革履、頭發梳得油光锃亮的中年男人,正焦急地來回踱步。他就是秦氏集團的實業巨頭,“常青社”的領袖——陳萬山。
看他那副模樣,顯然也收到了兒子即將“狼狽”歸來的消息。
四點整,一架來自蘇黎世的航班平穩降落。
很快,一個穿著皺巴巴的名牌t恤、頭發凌亂、眼神里充滿了惶恐與怨氣的年輕人,拖著一個行李箱,出現在了通道口。正是陳少華。
陳萬山立刻迎了上去,臉上的焦急和心疼溢于言表。他拉著兒子的手,不住地噓寒問暖,完全沒有了平日里那種商界梟雄的沉穩與威嚴。
父子倆說了些什么,監控里聽不清楚。但能看到,陳少華激動地比劃著,似乎在控訴自己在瑞士的遭遇,而陳萬山則不斷地安撫著他。
就在這時,陳萬山的手機響了。
他接起電話,只是聽了幾秒鐘,臉色就瞬間變得慘白。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手機,又抬頭茫然地環顧四周,像一只被驚擾的困獸。
我知道,那是我讓伊莎貝爾打過去的電話。電話里,沒有威脅,沒有勒索,只有一個經過處理的、不辨男女的聲音,輕輕地對他說了一句話:
“陳總,歡迎令公子回國。一份小小的禮物,不成敬意。希望,您會喜歡。”
電話隨即掛斷。
監控畫面中,陳萬山握著手機的手在劇烈地顫抖。他臉上的血色褪盡,眼神里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和驚駭。他終于明白,他兒子的遭遇不是意外,而是一場來自未知敵人的、精準無比的警告!
對方能輕易地在瑞士對他兒子動手,能在他接機的時候準確地打來電話,這說明,他的一舉一動,都早已在對方的監視之下!
他就像一個被剝光了衣服,扔在雪地里的人,而那個隱藏在暗處的獵人,正用冰冷的瞄準鏡,鎖定著他和他的家人。
我端起咖啡,輕輕呷了一口。
看著屏幕上陳萬山那張驚恐萬狀的臉,我笑了。
陳萬山,我的第一份禮物,你還滿意嗎?
別急,這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我會讓你體驗到,什么叫做真正的、來自地獄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