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自然也不會給他喘息的機會,戰斗持續升溫,在幾人激烈纏斗之際,隱白也加入戰局。眾人圍攻之下,瞳子髎漸顯疲態,陷入苦戰,出招出現遲滯躲閃眾人的攻擊也愈發艱難……
隱白瞅準時機,抓住一個破綻,迅疾如電,手中骨刺化作一道森白寒光,精準刺入瞳子髎那受傷的大腿!骨刺上的靈元瞬間滲透筋脈血管,直貫骨髓,轉眼侵入他的靈識魂海。
瞳子髎有心以靈元抵擋,奈何體內靈元早已百不存一。骨刺帶入的一股酥麻感也已經麻痹了他的筋脈,剎那間,骨刺靈元長驅直入,徹底占據他的靈識。他眉峰一顫,眼底閃過一絲慌亂——靈元侵入胎光!
"唰!",數柄寒刃同時逼來。刀架脖頸劍抵心。
"再進半分,咱們同歸于盡!"瞳子髎拼盡最后理智聲音沙啞喝道,喉間青筋暴起。眾人攻勢頓時一滯。
他眼中寒芒閃爍:"妄想封禁本座靈印?"他周身突然泛起詭異血光。
國師慢,陽勢急忙喊道,走道跟前,陽曦連忙擋于陽勢跟前,以防瞳子髎暴起發難。
瞳子髎嘴角扯出譏誚弧度,叫囂道"卑賤人族,
"魂境神通豈是爾等螻蟻能封?縱使靈元被封,本座燃盡神魂亦能拉你們陪葬!"
",此刻犬戎大軍兵臨城下,你們現在最應該做的是去對付城外犬戎那群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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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陽與犬戎如何不勞國師大人費心,"陽勢徐徐問道,你來我們崇陽做甚?"我所記沒錯的話,臂臑國在夾脊山一直都有屯兵,可是這半年來卻不見你們侵犯我崇陽人族?"
這次,確又是你國師親自出馬,這是為何呀?
瞳子髎輕蔑發笑,你現在最該做的是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我可以立馬讓犬戎退兵?不然你們今日橫豎都是死路一條!"
見眾人都沒搭話,
"“你莫不是以為擒下了我,就能讓我對你知無不言?即便我透露了一些秘辛,你敢信?"
"信不信是我的事。"國師可否給我個薄面,說說那些與崇陽息息相關的臂臑秘辛?好讓我確定你說讓犬戎退兵的真假。也好對以后的兩國邦交提前有個規劃。"
"規劃?"瞳子髎突然陰惻惻笑起來,"待我臂臑大事即成,你崇陽人族就只是我們圈養的牲畜,度過凜冬的口糧“!"
瞳子髎又陰冷戲謔地看著陽勢:"我這里有個玉簡,你們看了或許還能好好規劃一下。"
"什么玉簡?"陽勢問道,揮手示意侍衛上前搜身。
"別搜了,不在我身上,方才打斗時不知掉在何處了。你們可以隨我一同搜尋。"
"國師真當我是三歲孩童不成?"陽勢怒道,"你再怎么說也是修魂強者,我等豈敢輕易放你?"
瞳子髎喝道:"既不敢殺我又不愿放開我,那你們想好了要怎么對待我了嗎?"
"確實,"陽勢點頭道,"國師您來得太突然,我們一時間還真沒想到如何處理好。"
"不如我們打個賭。"
"倘若我不能令國師心甘情愿說出我想知道的事,我便認你作爺爺如何?"
瞳子髎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異色,臉上怒意頓消,大笑道:"小輩,你這是想找個臺階放了我?“放心,看在你愿當我孫子的份上,可以給你在我的妖童里留你一個位置。但是你那張嘴我一定要撕爛。”
"但若我贏了,你便要喚我一聲爺爺。"
話剛出口,瞳子髎突然勃然大怒,咬牙切齒道:"小輩,安敢如此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