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大半年的時間,年年總算把張家的所有東西都收到自己的空間里了。
就是桌椅板凳他都不放過。
畢竟他要燒炕的。
可是桌椅板凳舍不得燒,萬一是名貴木材,燒了他會心疼的。
反正他牙尖嘴利的,一分鐘啃倒一顆樹。
帶回去燒就好了。
而且他還在張家的地窖里發現了很多的臘肉,冰塊,土豆,玉米,紅薯。
這些都是鼠鼠的。
每天的鼠鼠都很努力。
就是樹葉都是鼠鼠的。
這就是鼠鼠的地盤。
偌大的張家,現在跟家徒四壁沒區別了。
只有一只金色的倉鼠到處跑。
他還跑到張家最高處縱情高歌。
唧唧唧唧,吱吱吱,咔嚓咔嚓,嘎吱嘎吱。
一只自由的鼠鼠是越來越圓了。
張麒麟站在張家古樓高大的石門前,指尖撫過門上斑駁的刻痕。
他什么也想不起來,只有零星的片段。
他是張家族長,他要守門。
石門緩緩開啟,刺眼的陽光讓他瞇起了眼。
古樓外:。。。。
什么都沒有。
就是光禿禿的那種。
他一路走來,看到了很多的灰塵,直到他看到一一個院子冒出炊煙。
他向著炊煙走去。
一陣輕微的“吱吱”聲打破死寂。
茫然的張麒麟就這么看著在桌子蹦跶的一只金色的胖乎乎的小老鼠。
他遲疑地伸手,掐著鼠鼠的腰,好軟好肥。
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