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殘疾少年積極向上的題材還沒動筆,這又來個心臟被捅的酷姐……”
她嘀咕著,“我這院子是不是專門接收你們這樣的倒霉蛋啊,前腳剛送走一個被人坑慘的小的,后腳就送來一個被捅穿了的大的。”
她不認識這個女人。
不過陳醉敏銳的感覺到,這怕不是黎簇說的張家人吧。
那個神明白月光的親戚。
當然那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給這個人把身上的破布都換了。
還好都是女孩子,哇唔,有腹肌。
這摸上去一看就很有力量感。
果然是很好的肌肉啊。
張家人要是都是這樣的顏值,陳醉覺得她還是很愿意看到他們的。
不過看到他們,意味著他們倒霉了。
而且,這女人眉宇間有那股悍不畏死的勁頭和求生的欲望和迷人啊。
和黎簇描述過的張家人如出一轍。
“張海杏……”陳醉感受到了小院子傳遞給她的信息。
又想起了黎簇后來跟她補充的關于張家的信息,其中就提到了這位真正的脾氣火爆的張海客的妹妹。
可是她不是死了嗎。
這個時間差,算了,不管了。
黎簇在塵埃落定后把所有的事情都寫日記一樣的寫給了陳醉。
陳醉還居然真的在書房的筆記本上看到了。
就很神奇。
幸好不是死亡筆記。
不然寫誰的名字誰就死了。
“你可是個硬茬子啊,誰能把你傷成這樣?”
她看著張海杏即使昏迷也緊蹙的眉頭,嘆了口氣。
但看著那蒼白的臉和纏滿繃帶的傷口,她終究還是心軟了。
“行吧行吧,來都來了。”她認命地去燒熱水,嘴里習慣性地念叨。
“平平安安,大吉大利,財源滾滾。還有盆盆……
這次得加點好藥了,美美桑內不起來,我這院子招牌都要砸了。”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