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國家特管局的專機降落在長白山某處絕密機場時,所有相關人物的命運,也由此走向了終局。
張日山因其特殊的軍政背景和長壽身份,成為特管局的重點研究對象。
他與隕石的關聯被徹底理清。
最終,他被永久限制在特管局某觀察站內,享有一定自由,但終生不得離開,成為“活體歷史檔案”。
新月飯店被查封,其龐大資產經調查后,合法部分收歸國有,非法部分充公。
解雨臣其商業帝國被徹查,因涉及多起不明命案有關聯,數罪并罰,被判處長期監禁。
解家勢力煙消云散。
吳二白作為吳家幕后智囊,因其老謀深算且行事隱秘,證據搜集極為困難。
但在國家力量面前,其構建的信息網和人脈圈被連根拔起。
十一倉和吳家老宅的地下室就足夠他定罪了。
不過最終以“非法經營罪”、“危害社會治安罪”等罪名被起訴。
在庭審中,這位曾經運籌帷幄的老人,顯得格外蒼老與沉默。
霍有雪等九門殘余,根據涉案程度不同,分別被處以刑罰或嚴密監控,九門作為一個有組織的勢力,被徹底從歷史舞臺上抹去。
吳邪他是核心人物。
面對審訊,他異常平靜,對自己利用黎簇、策劃一系列非法行動供認不諱。
他的動機被深入剖析——為了尋找張起靈的身世,為了對抗汪家,他一步步從追尋者變成了自己曾經最厭惡的“布局者”。
最終,他被判處重刑。
在宣判前,他唯一的要求是:“不要告訴小哥,我做的這些事。”
他知道,他早已不配再用朋友的身份去面對那個在青銅門后的人。
審訊室的白熾燈冰冷地打在吳邪臉上,將他眼角的細紋和眸中深不見底的疲憊照得清晰無比。
坐在他對面的,是一位兩鬢微白、氣質沉穩的老檢察官。
他沒有急著記錄,而是看著眼前這個曾是天之驕子的大學生,問出了那個盤旋已久的問題:
“吳邪,你是浙大建筑系畢業的高材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
社會的規則,法律的底線,你早該比九門里那些在泥潭里打滾的人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