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麒麟:。。。。。
鼠鼠對他的濾鏡真的很大啊。
他也沒少殺人的,覬覦張家的,謀奪長生的,還有汪家人。
汪家人:。。。。。
誰說張家族長心軟的,出來走兩步。
走出雪山腹地,重見天日時,陽光正好,刺得人微微瞇眼。
年年在他肩頭舒服地伸展了一下四肢,毛茸茸的身子在光線下金燦燦的。
“吱吱!”它用小爪子指向山下隱約可見的村落輪廓。
那里,有等待他們的人。
下山的路很順暢。
張麒麟的腳步甚至比來時輕快了些許。
他頸間的五彩圍巾在風中微微飄動,像一抹不合時宜卻又無比鮮活的旗幟。
鼠鼠都有點不好意思,人,一年四季都帶著呢。
夏天就蓋肚臍,都起球了。
山腳下,張家一處早已廢棄的外圍據點。
幾個身影早已等候多時。
為首的是張海俠,他沉靜干練,正在低聲與一位坐在輪椅上的耄耋老者說著什么。
張海樓則蹲在路邊,正試圖用一根狗尾巴草逗弄一只路過的大黃狗,見張麒麟和年年出現,立刻蹦了起來,眼睛發亮:“族長?。∧銈兛伤慊貋砹?!”
他的大嗓門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坐在輪椅上的老者,以及他身后幾位同樣年邁,卻精神尚可的老人,紛紛將目光投來。
他們的眼神復雜,有久違的激動,有難以置信的釋然,真的結束了。
張麒麟點頭,結束了,張家的使命結束了。
目前這里有年紀最長,輩分最高的張家人。
他顫抖著伸出手,張麒麟上前一步,讓他枯瘦的手搭在自己手臂上。
“結束就好,回來就好,族長,我們回家。”
老人也是張家人,他不是張家的普通人,是本家的老祖宗,因為執行任務受到重創,嚴重衰老。
他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他身后的那些人也是。
這一次能有這樣好的消息,他死都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