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氣,然后邁步走了進(jìn)去。
他的步伐,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堅定。
接待他的是一位四十多歲、面容嚴(yán)肅的女工作人員。
“同志,你有什么事?”她的聲音平穩(wěn),帶著公事公辦的簡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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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簇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將那個厚重的文件袋放在了桌面上。
然后,他拿出了手機(jī),點開了線上舉報后獲得的查詢碼截圖,推了過去。
女工作人員看了一眼查詢碼,又看了看那個鼓囊囊的文件袋,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黎簇的臉上。
那少年過于平靜的眼神下,是深不見底的疲憊和某種決絕。
她敏銳地察覺到此案非同尋常。
“請到里面談。”她站起身,引著黎簇走進(jìn)了一間相對安靜的談話室。
門關(guān)上,隔絕了外面的嘈雜。黎簇開始了他的敘述。
“我叫黎簇,我來舉報一個犯罪集團(tuán),汪家,以及和他們有勾結(jié)、擁有軍政背景的張日山及其所屬的‘九門’勢力。”
他的聲音起初有些干澀,但很快變得清晰起來,“還有,一個叫吳邪的人,他對我所做的一切。”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黎簇用一種近乎冷酷的平靜,講述了他如何被吳邪脅迫帶入古潼京。
如何在汪家基地經(jīng)歷非人的“黑課”訓(xùn)練。
如何被植入異物讀取“費(fèi)洛蒙”,如何目睹殘酷的淘汰,以及他身上每一處顯著傷口的來歷。
他提到了那17個和他一樣被卷入、至今生死不明的未成年人。
當(dāng)他提到張日山、汪家運(yùn)算部門、古潼京地下工程這些詞匯時,女工作人員的眉頭微微蹙起。
但她沒有打斷,只是飛速地記錄著,偶爾抬頭看他一眼,眼神銳利。
黎簇隨即打開了文件袋,將證據(jù)一件件拿出:
“這是吳邪給我的銀行卡,流水可能有問題。”
“這是我受傷后的部分醫(yī)療記錄和現(xiàn)在的傷情照片,這是醫(yī)院名稱,當(dāng)時有報警記錄。”
“這是根據(jù)我記憶描繪的汪家基地可能的位置坐標(biāo),現(xiàn)在可能成為廢墟。”
“這是我整理的,關(guān)于那17個失蹤未成年人的已知信息列表,雖然不全。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但是很大可能已經(jīng)死了,因為我是第18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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