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說,到了嗎,鼠鼠在呢。
老喇嘛開門的時候,就看見了這一人一鼠。
好圓潤的鼠鼠,以及,紅光滿面的人。
于是鼠鼠見證了名場面。
“貴客從哪里來。”
“我從山里來。”
“貴客到哪里去。”
“到外面去。”
“貴客是從山對面的村子來的嗎。”
“不,是那兒的深處。”
這暗號很長,鼠鼠很想說我們從張家來,找媽媽的。
老喇嘛對完暗號就帶著人去房間休息了。
屋子里很暖和,即使是這樣嚴寒的天氣,這里仍能讓人心情平穩的醒來。
絲毫沒有寒冷過夜的疲憊。
就像是東北的炕啊。
沒想到墨脫也有炕啊。
鼠鼠覺得果然不愧是張家人,哪里都盤炕。
鼠鼠就喜歡這種感覺。
睡的很舒服啊。
它四仰八叉地睡在張麒麟枕邊,小肚皮隨著呼吸一起一伏,軟乎乎的。
他靜靜地看著,直到那年年開始無意識地蹬腿,然后翻了個身,小爪子“啪”地一下搭在了他的鼻梁上。
張麒麟:。。。。。
他移開了鼠鼠的爪子,動作輕緩地起身,換上了老喇嘛準備的藏族服飾,厚重的衣料帶著陽光和酥油的味道,與他平日所穿的黑衣是截然不同的感覺。
他剛系好衣帶,就感覺枕頭邊有了動靜。
年年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