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安陵走到門口,這一幕看在眼里,她瞳孔放大,立刻吼出聲。
眼看棍子要被落在他打著石膏的腿上,霍安陵嘶吼出聲。
“住手……”
云清辭手中多了一根飛針,朝著云懷安手腕射去。
云懷安手腕發(fā)麻刺痛,手里的木棍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霍安陵大步跑過去,將躺在地上的云知舟扶了起來。
云懷安嫉妒得要死,抱著手腕痛苦道:“娘,兒子在這里,你怎么向著這個孽種?”
云懷安身邊的兩個狗腿子見狀,趕緊往旁邊一站。
霍安陵和云清辭聯(lián)手將云知舟扶到輪椅上。
云懷安眼底是濃烈的恨意。
霍安陵上前一步,一手狠狠扇在云懷安臉上,這一巴掌下去,跟在云懷安身邊的兩個家丁震驚地張了張嘴。
怎么回事兒,夫人向來對少爺溫和,今日居然會扇他巴掌。
云懷安捂著臉,一臉震驚。
“娘,你怎么能打我?”
“打的就是你這個畜生,我平時是怎么教你的,你居然對自己的弟弟下手,如此殘暴,你是我生的嗎?”
此話霍安陵就是故意說給云懷安聽的。
云懷安心里一緊,眼神閃躲。
“娘,我只是氣,氣你這段時間不管我,你把他放在你的院子里,別人還以為你不疼我了。
娘,我才你唯一的兒子啊。”
“我是云府的主母,你和知舟一樣,都是老爺?shù)暮⒆印?/p>
你們身上流著同樣的血,你們是親兄弟,小小年紀,就如此心狠手辣,我當真是對你太過寵溺了。”
“來人,將大少爺打二十大板,好讓他反思反思。”
云懷安一聽,震驚的瞳孔放大。
“娘,你你怎么能打我?”
賤人,這個賤人居然敢打他。
兩個家丁互看一眼,誰都不敢動。
霍安陵的目光落在云懷安腰間的短劍上,他一把奪過來,抽出刀刃麻利割斷剛在阿福和阿旺身上的繩子。
霍安陵道:“阿福阿旺,給我打。”
這兩人奉霍安陵命保護云知舟,但云懷安是云府的大少爺,他們不能動他一分。
但,此刻霍安陵回來了,他們也就沒有什么可顧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