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陸飛燕到醫院門口后,一度認為我自已讓夢。
是的,陸遠山這家伙,之前說什么取消結婚都說服不了;現在說要出去,他就通意了?就那么輕而易舉?
想不通。
“姐姐。”
不知道為什么,我聽到這個喊聲,后背發涼。
我差點忘了陸飛燕看著我的事了。
很奇怪啊,陸飛燕并沒有壯漢這種壓迫感的l格,瘦得像竹竿一樣,風一吹就倒一樣。但在她旁邊,我直冒冷汗。她那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我,根本沒有破綻逃。
“姐姐?”
“什么事。”我看著陸飛燕,她那雙眼睛還是死死盯著我。
“你家在哪里?”
我沉默不說話。我原本的計劃是,趁陸飛燕不注意跑掉。但現在陸飛燕死死盯著我,我的計劃失敗了,只能不說話了。
“嗯……你有帶手機嗎?”我問陸飛燕。
“有,什么事?”陸飛燕拿出手機看著。
“你去地圖軟件搜‘xx路xx號’……”
“啊,”,陸飛燕抬起頭,“你迷路了?”
我羞愧得低下頭,對,我根本不懂我家到出租屋的路怎么走,我說要出來就是為了逃。現在這家伙……
陸飛燕用手機搜一下出租屋地址。然后她帶路我跟著。我真的沒有想到,上次從出租屋綁架到我家大概幾分鐘的路程,換算成走路……竟然有這么遠。我和陸飛燕要坐兩小時公交車才能到那兒。
公交車終于到了出租屋那兒。陸飛燕下車,第一件事就是感嘆這里荒涼。
“啊,姐姐你一直住在那里嗎?”
“是的。”我回答陸飛燕的問題。
“這也太荒涼了吧!”陸飛燕感嘆道。
“是,但我錢這么多。”,我苦笑著,到了門口,門緊鎖著,“得,我得去派出所一趟。”
“你去派出所干什么?”陸飛燕問。
“我……我出來沒帶鑰匙。”
“啊。”聽到我這樣說,陸飛燕驚訝了。
何止沒帶鑰匙啊,陸遠山是硬把我從出租屋拖出,那當然什么都沒有帶了!
隨后,我從派出所帶了一個開鎖師傅,開鎖師傅打開門那一瞬間,我想哭。
啊,這桌,這床熟悉地味道……
“姐,你住的地方好小啊!”
“已經不錯了。”我對陸飛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