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時,慕蘭換上精心準備的情趣內衣爬上他的床,男人即便起了反應卻還是漠然推開她,借口去書房處理工作。
慕蘭發高燒昏昏沉沉時,想讓他遞一杯水,手指觸碰那一刻,他驚地縮回手,只淡淡問:“明天和鼎峰集團的會談,還能參加嗎?”
但他并非總是如此克制,不識情趣。
一次醉酒歸來,他主動摸進了她的臥室,力道大得驚人,可他清醒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沖進臥室,足足洗了十遍澡。
但慕蘭始終都未放棄,傾盡所能助他,婚后短短兩年江氏集團奇跡般東山再起,可江予奪這座冰山對她,始終冷淡如初。
她只好安慰自己,他天生性情淡漠,無論誰做他的妻子,都不過如此。
直到結婚五周年宴會,慕蘭正含笑與賓客寒暄,卻見一個衣衫不整的身影從別墅地下室沖了出來。
那女孩踉蹌著撲到她面前,冰涼的手死死抓住慕蘭的禮服裙擺,聲音破碎不堪。
“慕小姐,求您救救我,江予奪那個變態把我關在地下室五年了!”
“每天晚上您睡著之后,他就來折磨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女孩身上那套清涼的兔女郎套裝幾乎遮不住什么,裸露的肌膚上遍布曖昧的紅痕,遭受了什么不言而喻。
慕蘭第一反應是不相信,淡漠如江予奪怎么會有如此偏執瘋狂的一面?
她下意識看向身側的江予奪,男人矜貴的側臉波瀾不驚,甚至沒有看她一眼,完全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一場宴會滿地雞毛,匆匆結束,江予奪只對慕蘭丟下一句:“你先去送客,稍后我找你?!?/p>
慕蘭強撐著維持最后的體面,送走所有客人。
返回時,她鬼使神差地走向那間地下室門口,里面正好傳來江予奪與助理的談話。
助理語氣擔憂:“唐小姐現在沉不住氣跑出來,就是想鬧得人盡皆知,逼太太離婚,先生,您真的還要和她繼續糾纏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