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員湊過來解釋:“宋先生說有點悶,讓我們陪您選衣服,他出去抽根煙,很快就回來。”
kenny卻忽然抬眼朝她眨了一下,還偷偷瞄向跟她方向相對的那件試衣間。
其實不用他提醒,姜愿也猜得到宋聞禮干什么去了。
不大的空間里傳來壓抑而急促的呼吸聲,阮唯被逼到墻上,嘴里是細(xì)碎輕哼。
“你是不是故意找個人刺激我?”
宋聞禮手按住阮唯纖細(xì)腰肢,在布料下游移不定,“嗯?那個小白臉是誰,你什么時候喜歡玩這種沒用的男人了?”
阮唯仰起脖子,一只手?jǐn)堊∷牟鳖i,唇角含笑,“怎么,不是說公事公辦嗎?現(xiàn)在你又吃醋啦?你太太可還在外面等你的。”
話音未落,她指尖劃過他的襯衫紐扣,一副欲拒還迎模樣,“不是你讓我配合演的嗎,現(xiàn)在反倒怪起我了?”
宋聞禮指腹緩慢摩挲過她腰側(cè)肌膚,用力收緊,把人逼得更貼近自己,“我問你,他是誰?”
下一秒,他低頭咬在阮唯鎖骨上。
“嘶——”
阮唯疼得倒抽一口冷氣,細(xì)眉瞬間蹙起,逼得她幾乎要推開他。
可宋聞禮沒有給她這個機(jī)會。
懲罰性的噬咬過后,他的唇舌便緊跟著在那片泛起紅痕的肌膚上溫柔廝磨,滾燙的呼吸噴灑其上。
那股尖銳的痛意還未消散,一陣酥麻的癢意便如電流般迅速竄遍四肢百骸,舒適感很快便強(qiáng)勢地蓋過了一切。
阮唯渾身發(fā)軟,只能靠在他懷里輕喘。
宋聞禮卻依舊不依不饒,滾燙的指腹隔著薄薄的衣料,在她腰間反復(fù)摩挲,“那個男人是誰?”
阮唯仰著頭,看著他眼底那片翻涌的墨色,一副得逞的模樣。
她就喜歡看他這副為自己失控的模樣。
“一個實習(xí)生而已,”她懶洋洋地開口,“今天臨時叫來給我開車的。”
得到這個答案,宋聞禮周身那股戾氣才稍稍緩和。
他松開對她的禁錮,卻依舊將人圈在懷里,“下次讓莊澤送你,或者找個女司機(jī)。”
她伸出食指,輕輕點在他的胸口,媚態(tài)橫生,“干嘛呀?宋總,不過是個開車的,你也吃醋啊?”
宋聞禮沒再說話。
他只是微微瞇起眼,下一瞬,他便吻住了她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