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魚莊之后,賴青衫接了薄大蟲。
帶著樓心月和秦淮安,趕著牛車,回到烏蠻村。
進了家門,家里沒人,估計都出去干活了。
賴青衫忙將鐘璃放在窗臺陰干的牛黃找了出來,交給秦淮安:“秦兄,你看看,這些牛黃的成色怎么樣?”
“好,上等成色呀!”秦淮安看著牛黃的色澤,激動不已,“賴兄,這是一頭牛的牛黃?”
“是呀!”
“看著不少呢,一頭牛竟然能取這么多牛黃。”
秦淮安用手捏了捏,說道:“就是還不夠干燥。有戥子嗎?拿來稱一稱。”
賴青衫看向薄大蟲。
薄大蟲搖了搖頭,村里倒是有大秤,原先是從社廟里找出來的,估計是以前的原住民留下的,平常用于稱谷子或者牲口。
但戥子是很小的秤,稱一些碎銀子或者珍稀藥材,農民大概率用不上。
所以村里沒有。
“沒有戥子,你先估個價吧。”
“等到完全干燥,這些牛黃的重量估計會減一些,但我估計這些牛黃也能賣到一百兩左右。”秦淮安道。
薄大蟲吃了一驚:“一百兩?!!”
“牛黃是很珍貴的藥材,一百頭牛也就一兩頭能取出牛黃,何況咱們朝廷不讓殺牛,這牛黃就越發珍貴了。”秦淮安介紹道。
說話之間,就聽外面老苦頭的聲音傳來:“青衫,在家嗎青衫?”
“苦叔,何事呀?”賴青衫走了出去。
“哎喲,我以為你還沒回來呢。”
老苦頭著急忙慌地過來:“出事了,寡婦師家的官牛病倒了。”
“怎么會病倒呢?”薄大蟲驚訝地道,“他家的牛是好的呀。”
“誰知道呢?她家的勞役帶著它犁地,犁著犁著,就摔倒在田里。”老苦頭跺著腳說,“人走背字,真是喝涼水也塞牙縫!”